衛蘭是黎明發掘的新人,出道兩年,三月便在紅館開演唱會了,最貴門券四百八十,比天王天后級的四百元貴兩成,“這是公司定的,我很擔心我的歌迷買不起呀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送飛給他們。”
黎明捧新人,有自己的一套。
很多新人初入行時,爲爭取經驗,深入民心,會做很多廉價商場show,黎明由開始就不准衛蘭接商場show,開罪一些主辦方也在所不計,是很大膽和對衛蘭有信心的表現,很切合黎明的性格。
衛蘭首次踏足紅館,門券收得貴過人,也是建立高檔形象的一個手法。
電台節目監製告訴我:“衛蘭知道你訪問她,她很緊張,怕得想推掉。”不覺得奇怪,很多新人都像衛蘭,道聼途說指我犀利,惡,尖銳,不留情的傳聞,自己O下自己。
我的所謂嚴苛,其實是很基本的要求,一要準時,二訪問時要除下太陽眼鏡,方便眼神交流 ,三答問題勿游花園,要直接。這些要求向任何藝人助手或經理人提及,我一視同仁,曾有紅星遲到半小時,我頭也不回走了,之後大家都知道我是過時不候。
衛蘭比約定時間早到十分鐘,打過招呼後,她直接地說:“我們沒碰過頭。”對,黎明把她保護得太好了。
衛蘭的媽媽是韓國人,爸爸是菲律賓人,自小念國際學校,會說但不會寫中文,唱歌拍戲靠拼音記歌詞劇本。
她的老闆黎明是金句王,回答記者問題,答案都是玄之又玄,她聽得明白嗎?她大笑起來,坦白地說:“有些我真的聼不明白,幸好有同事會解釋給我知。”很直接的答案。
她的初戀是一位男模特兒,兩人拍下一些親熱的照片,當衛蘭走紅時,他把照片公開,衛蘭爲此很傷心,她說:“暫時不敢談纞愛,很恐怖,我要先把歌唱好。”換了是別的新藝人多半會說:“過去的事,不想再提了。”就因爲她的真,很有興趣跟她傾談下去。 (待續)
查小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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